合乎规定,便对么?
合乎规定,便对么?
同战斗,共进退!
合乎规定,便对么?
一年前,在得知需要拍张生活照时,展振振思考再三,摆出左手握拳竖举在胸前的姿态。采访者特意提醒他现在不流行握拳,但他似乎毫不在意:“没事,我觉得挺好的。”
诺大的北语已经容不下一个关注社会,服务工农的社团了,官僚主义和反马势力的勾结强行试图强行扼杀这个社团。社团里的女青年们,反抗不公, 抨击官僚她们气概冲天;服务劳动者,走进工农——放电影办义诊,排小品跳广场舞——工友对她们赞不绝口。
这是1月7号的下午,考试周紧张的氛围蔓延在学校里每个角落。社团同学们都在紧锣密鼓地复习,大部分同学明天早上就有一门考试。然而这个时候,团委老师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们立刻过去,说是有关于社团的重要通知要宣读。然后校团委的老师便急急忙忙读了一个关于“新新青年社团被注销”的通知。全文大概100字左右,念完,团委老师便要走。收起公告书,笑了笑,说“吃饭去吧”没有丝毫解释理由的意愿。而在此之前,我们对此事毫不知情。
原创:微博——凡华在北京 只说事实的小金鱼 今天
马会改组的事情无疑是北大最大的流量,相关讨论总是能在bbs和树洞上引起热议,最近也颇有一些同学向我询问一些关于前马会(姑且称之为前马会吧)的事情,我就谈一谈我的看法吧。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另一个世界,前马会看到的就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完全不同于大部分北大学生日常生活习惯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是确实存在的,不是前马会虚构出来的。这个世界里的人和我们一起生活,却常常为我们所忽视。你可以去看看早上六点的北大,这个时间,值了夜班的保安小哥可能正在换岗,食堂的叔叔阿姨们已经工作了一个小时,宿舍的保洁大叔已经清扫到了第二层楼道,校园里的环卫工人也已经在面对寒风了。当然,你可以说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就应该这样。我并没有否定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这些劳动只是他们辛苦生活的一部分。他们劳累的干活却拿不到应得的加班费,在假期本应拿三倍工资的时候却只能拿到半份工钱(宿舍保洁),在受到工伤之后等待他们的不是赔偿和医疗费而是一纸辞退书或者是老板故意刁难。前马会的同学们曾经写了两份后勤工人调研报告,有关情况大都囊括了,我就不一一赘述。这些乱象或许不是北大用工的全部,但是对大部分工友来说是确有其事。
前马会同学做了什么呢?不过就是把这件是公布出来让大家看看,帮着工友要回自己的合法权益,以及丰富工友们的业余生活。有人说(学工老师和新马会如是说),工友过得很好,前马会这些人一来把工友都吓坏了,打破了工友们的宁静的生活。我不得不佩服持这种观点的人的甩锅神技,难道不是因为老板的恐吓才让工友失去了宁静的生活吗?有人说劳动法太超前了,听了这种说法,我特地买了一本劳动法,发现这是二十五年前制定的法律,最近的一次修订在十年前。而且高中课本上的知识还一直告诉我“提高劳动报酬在分配中的比重”,“让人民共享改革开放的发展成果”。还有人说,为什么这么过激呢,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嘛,前马会何尝不想坐下来谈呢,毕竟“窗外寒风凛冽,室内暖意融融”。可是,前马会同学记得和陈某剑副校长(为保护我校领导隐私,此处进行技术化处理)谈的时候,陈校长慷慨激昂地承诺,“你告诉我,那个工友受到了不公待遇,我帮你解决”,而第二天前马会同学领着一个工友小哥去找陈校长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工友已被记入保卫部的黑名单,再也不能踏入陈校长的地盘了。而申请工友之家的活动场地的谈判更是举步维艰。
2019换新之际,就连马克思主义也在面临一场新老交替的斗争。一纸调令下,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被强制改组,在新的成员中,所有参加过原马会活动的人都被剔除在外了。
同志们,一切支持声援团的正义人士们:
新光平民发展协会于2018年1月2日接到了社联《关于新光平民发展协会限期整改的公告》,并告知同学们新光没有申诉的权利。紧接着,后勤集团紧锣密鼓地发布了支持社联决定并暂停指导关系的声明。